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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琉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本命阵法,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西无咎弹了弹袖子上的微尘,不屑地道:“花里胡哨。”
——九大宗的人就是喜欢搞形式,打架就打架,嘴里嘀嘀咕咕,还要挽十bā • jiǔ个的剑花,晃的眼睛都要瞎了,什么玩意儿?
不理会半死不活的祈云琉,西无咎转身离去。走了几部,夜风吹拂,带来血腥的味道,他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肩头已经被血浸染,左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祈云琉的剑气撕了个“口子”。
“啧。”
好重的伤,原来他刚才被伤到了。
可惜啊,这身体是夺舍而来,元神和身体尚未建立完全的连接,就算胸口被捅个窟窿,疼的人也不是他。
比起这伤口,阮青梅的话更像刀子,一遍一遍地在他心上摸着,难耐极了。
同一时间,杏花村,阮家大院。
漆黑的夜里,园子里的狗窝突然传来一声哀嚎,狗子滚出狗窝满地打滚,惊醒了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