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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城深宫内的fēng • bō如何汹涌,外界全不知晓。
车子离开清江城当晚,阮青梅和令荀就换了“水路”,说是水路,其实并非乘船。因为江面结冰了,船只无法行驶,他们就直接跟着当地人一起徒步穿越了江面,来到了对岸。而后又重新雇了一辆马车,南下而去。
越往南走,气候越温暖,等到江水开化的地方,他们才得以乘船,一路顺风南下,日行千里。
而同一时间,杏花村的阮家大院里,阮青柏正在和媳妇一起读信。
比起阮嫂子的喜笑颜开,阮青柏的表情就不太乐观,甚至……隐含怒意。
“岂有此理!”阮青柏怒而起身,吓了怀里的红孩儿一跳。
阮嫂嫂在他厚实的肩头上一抽:“你吓唬孩子做什么?”
阮嫂嫂接过红孩儿,放在地上:“乖,去和小乖玩。”
红孩儿乖巧地来到狗窝边,在已经重新长好了一身软蓬蓬暖融融绒毛的黑狗便坐下,整个人都爬在黑狗背上,和黑狗的尾巴“玩游戏”。而黑狗只是甩了甩尾巴,继续睡觉,对于小主人的摆弄视而不见。
只是偶尔晃动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阮青梅来信了,阮青柏非常生气,长兄如父,不知道阮青梅这个不孝女说了什么,把好脾气的阮青柏都气成这样?
阮青柏把信一丢,对着媳妇絮絮叨叨:“你看看她说这什么话,什么叫让我们准备办喜事吧?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娘走得早,我与你就是她的父母,成亲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一封信通知我们就得了,都不问问我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