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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青年眉心若有似无地动了动,很快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翌日,阮青梅醒来,惊觉自己居然和衣躺在了床上。她不是在照顾二狗子吗,怎么自己躺下睡着了……二狗子!
阮青梅想起昨夜之事,顿时睡意全无,一跃而起。忽地,房门由外推开,本该躺着休息的二狗子端着一碗热汤面进屋,见她醒了,并不意外。
“外面这么吵,我猜你也该醒了。”他说。
令荀将碗放下,推开窗子,闹市喧嚣入耳。
“你怎么起来啦?”阮青梅挽着令荀胳膊,强迫他坐下,“你伤还没好,怎么乱走?”
令荀失笑:“我好了。”
“不可能。”阮青梅没那么容易骗,百炼门的伤药也没有这么神。
令荀欲言又止,半晌,他正色道:“青梅,我这不是伤。”
是禁制,是天道对他不喜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