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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行边往回走边道:“行,这边就交给我吧,你赶紧去接一下云为。”
陈云为的布棚只能挡个阳光,挡雨可不行。
宁蓁从陈云行的草屋拿了伞,直接去了前街。
这雨下的急,她刚走到就下起来了,陈云为已经收拾好了书本正往回走呢。
“你怎么来了?”
“这还用问?”宁蓁接过他的书包,“你个子高,你打着伞。”
这油纸伞并不大,两人挤在一起还会被打湿肩膀,宁蓁并未察觉,等到了家才发觉陈云为半个身子都湿了。
她皱眉拿过手巾:“你怎么不知道给自己遮着点?”
陈云为摇头:“无妨,我换身衣服。”
宁蓁也并未太把淋雨当个事,结果陈云为半夜就发起了烧,宁蓁被叫醒的时候还迷糊了一下,碰到他滚烫的手才惊醒。
“发烧了?!”她对体弱的人有了新的认知。
一向脸色苍白的男人烧的发红,虚汗不断,偏偏还嘴硬的说喝点水就好了。
外面下着雨,大半夜的也没法找大夫,宁蓁打伞去厨房拿了酒来。
见她倒了小半盆,陈云为哑着嗓子问:“这是?”
“擦擦身子。”幸好古代的酒精度数并不是太高。
陈云为的脸好像又红了几个度,他撑着身子要起来:“我自己来吧。”
“你可别折腾了!”宁蓁直接按住给他解上衣扣子,在现代,男人光个膀子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陈云为拗不过她,干脆紧闭着眼装死,可闭上眼,触感就更加清晰。
他能感觉到她柔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覆在他的肩颈,沾了酒的手巾擦过颈窝,胸口,腰间,每到一处,除了辛辣的酒味,还有挥散不去的热意。
宁蓁起先只是单纯的给他擦擦降温的,谁知这人身体越来越紧绷,两手快把床单都揪烂了,呼吸更是急促的胸膛剧烈起伏。
宁蓁:……
好纯情,想调戏。
他是个病人的认知,让宁蓁拉回了她的理智,将扣子扣回去,宁蓁从自己的手镯里翻找了下,惊喜的发现竟然还有她屯的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