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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甫一步入后院的花园,便听见吕瑶的笑声,他嘴角不由上扬三分。
“瑶瑶。”钱云人未至声先到。
吕瑶听到他的声音不禁起身唤道:“是子琼回来了。”
她?说着便见到了钱云的身影。钱云一瞬不瞬望着未施粉黛的吕瑶,满目柔光。
“钱小将军这爱妻如命的声名当真是名不虚传呀!”
打趣的言语传到钱云耳畔,钱云方才回头,他嘴上笑意不改,甚至还加深了几?分。
“云裳姑娘说笑了。”钱云假模假样谦恭着说道,“恩爱夫妻大抵都是如此。”
云裳撇了撇嘴,看?着钱云颇为自得的模样,便想起了她?家?中父母,她?那阿爹亦是这般对她?阿娘,恨不得让这夫妻间的恩爱叫天下人知道。
“钱小公子可把尾巴藏好了。”傅禧从外边走了进来,看?着钱云凉凉说道,“这尾巴摇得怕是整个新野郡的人都看?见了。”
当日?傅禧离开药谷后,便想将他从前给吕瑶的事关老镇北王之?死的锦囊拿回来。他后悔将吕瑶牵扯进那些他们难以抗争的阴谋诡计中。他唯恐那锦囊给吕瑶带去祸事。
只是,他没想到云裳竟然没有?与云霁一行去庐江,而是一路跟着他到了北周。
傅禧想方设法?方才见到了吕瑶,那时吕瑶已是钱云的夫人。
待一切说清后,他方才知晓,吕瑶不曾将那锦囊交给陆珩,而是给了钱云。而钱云在看?过那锦囊后,思虑再三将里边的东西连同锦囊烧毁殆尽,只当自己?不曾看?过。
傅禧方才松了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当年因为这个锦囊,吕瑶险些死在凌馥手上。
此后他与云裳亦是在北周四处游历,云裳行医,他便教些无?余钱念书的孩子读书。四方行走,不仅云裳的医术愈发精进,他的心境也大为不同、愈发豁达了。
而如今在这新野郡便是来给吕瑶保胎的。
吕瑶听着傅禧的话,不禁维护道:“鹓扶,你便不要打趣子琼了。”
钱云望着吕瑶,很是受用道。
他俯身作揖:“表弟嘴下留情,你这般瑶瑶该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