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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钦微偏过头去看祁宁,眼前人略带委屈,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哪里是自己搞不定呢,只是在亲近他。
而他很喜欢这样毫无保留的依赖,祁宁愿意在他面前袒露这样的一面,他反而高兴,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对方能够在这里肆意放松地生活。
祁宁愿意撒娇示弱,他就顺势把人往身后稍微挡了下,看向邓博裕道:“有时候留白是艺术,有时留白是优柔寡断,在面对某些事情时话说清楚显然更重要。
“邓总,适可而止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会奉陪到底。”
一个根本不知道祁宁想要什么的人,感情上没什么竞争力,而其他的顶多是棘手,称不上逾越不了的难关。
邓博裕微微眯起眼,当众闹翻他并不在乎,事情摆上明面反而省事。
看着祁宁手里堪称乍眼的,他没回应徐应钦刚才的话,转而道:“给他这么幼稚而廉价的东西,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你的喜欢也廉价至此么。”
祁宁一手晃了晃软乎乎的,一手挽着徐应钦的手臂扯了扯,示意对方先别说话。
他轻笑了声,直接道:“是我喜欢,是我央着我先生去给我买的,怎么着你有意见?
“我就是幼稚,干你什么事儿?是我崩了你以为的古典文化人设让你不高兴了?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我,我愿意写字就写,想喝奶茶吃零食就该吃吃该喝喝,不、关、你、的、事。”
想也知道邓博裕说出这种话是觉得这不符合他的人设,但他有什么人设?
谁规定他不能犯懒、不能吃什么、不能喝什么、不能干什么了?
没人有权利规定。
他想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情,也就徐应钦的话他会考虑,别的人要干涉他的事儿,他一概一个字都听不见。
饶是邓博裕自认还算好耐心,对着感兴趣的人也有好脾气,但祁宁这样的针锋相对与不留情面到底听得他不顺心。
很好,不乖才需要好好教,亲自教出来的才更让人满意。
看着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他不再多待,最后道:“余地还是要留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祁宁轻哼了声,看着转身离开的邓博裕,低头凑到徐应钦手边又狠狠吸了口咖啡,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他还要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