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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换个说法,你只要去享受就好。”
祁宁轻轻哼了声,直视着徐应钦的双眼,认真道:“你对我贴心我知道,不用迁就我啊,我也想要你开心,想要你能真的、真的发自心底的高兴。”
他感受到的幸福与满足,也想要眼前人能一点不少地感受到。
徐应钦弯起嘴角,反问,“你怎么确定我不享受这个过程?”
祁宁想要有人可亲近,可依赖,想要被关心、被爱护,他呢?他想给对方这些,给予的过程他一样收获了许多,惦念之人的真心与开心,于他而言都是最好的反馈。
看似是他给得多,实际上他们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祁宁给了他别人永远给不了的情绪价值,感情里哪儿需要分得那么清呢,毕竟这里不是理智的主场,理智只是保障。
在徐应钦的目光中,祁宁抿了抿唇,又笑起来,凑过去在对方的唇瓣上亲了亲,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
他满足地轻轻叹息了声,调整了下姿势靠在徐应钦怀里,轻笑道:“所以我们最……”
“契合。”徐应钦扣着祁宁的手,自然地接上了后面两个字。
祁宁应了声,“换了别人,估计不会乐意像你这样事无巨细地关心照顾我,八成还会嫌我事儿多烦人,不都有保姆阿姨吗,很多事上用不着亲力亲为。”
徐应钦附和道:“照你这么说,换了别人,还觉得我禁锢了人家的自由,事事要插手,□□又霸道,八成会闹反抗。”
这话听得祁宁没忍住笑,“我就乐意你管我~”
徐应钦偏过头亲了亲祁宁的脸颊,垂下的眼里是安宁沉静的光。
所以他们才最合适,换了谁都不行,这是他们从前世到今生磨合出来的相处模式,在这个模式里,两人都是最放松舒服的。
自然而言。
祁宁伸手去拿酒杯,跟徐应钦分享了一杯红酒,靠在对方怀里他又想起来那捧香槟玫瑰的花语了。
说他是唯一他信,他一样把徐应钦当成唯一,只是他对一点有些介意,对方似乎有点把他当指南针、船锚那一类的存在,当然这都只是意象,具体来说是——
徐应钦把他当人生最大的寄托,甚至是把他的所指当成了自身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