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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两枚玉佩一起尘封在历史中就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新帝皇陵的发掘,实际上没什么威胁,当初他们已经商议好了,只跟继任者口耳相传,不了了之就是不了了之了,没有物证不会翻起什么浪头。
从决定做那出针锋相对的戏开始,他就没想着有朝一日要澄清。
目的已经达成,用不着再横生枝节,万一引起波澜影响政令的延续就没必要了,新政推行中他们树了不少敌,得罪了不少人,仇恨的延续是很持久的,甚至几代人都没办法完全消弭。
他不想去赌多米诺骨牌效应会不会发生,直接源头上掐断就行了。
他的陛下想要的,他会全力去达成、去保全。
祁宁一晚上睡得安稳,徐应钦说到做到真没叫他早起,一觉睡到了十点多。
睁开眼后他盯着天花板吊顶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悄没声儿地翻了个身躺在徐应钦睡过的那侧,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后来终于给他的“大权臣”洗清了千古骂名。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事儿都成他的执念了。
只希望新帝皇陵的发掘能找到有用的证据,不然隔着千年时光,他空口无凭的让大家怎么相信呢。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利落地翻身下床,跟徐应钦对上视线后笑了笑,“大周末的你是真连懒觉都不睡?赖床这么美滋滋的不试试可惜了~只有真睡过的人才知道!”
徐应钦将刚下楼拿的衣服放在床边,揉了揉祁宁微微睡乱了的头发,“赖床也不是不能尝试,但对我来说一个人没意思。”
祁宁笑了笑,听明白了这个言外之意,只是暂时还没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