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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皇帝了,对方不是臣子了,他们不再是君臣的关系,没必要再固守那些礼仪纲常,表面是礼仪,实际上说白了就是距离。
徐应钦的克制和内敛,他的强势与绝不服软,都是。
这话是说给对方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徐应钦听明白了,应道:“好。”
祁宁点点头,窝着不动了,一下午玩儿下来不无疲累,泡了温泉舒缓舒缓是放松了,但也把他的困意给泡了出来。
节目没看完,他就靠在徐应钦怀里昏昏然睡着了。
等祁宁的呼吸平稳下来完全睡熟,徐应钦才关了电视,将人安稳地抱回楼下卧室,妥帖地安顿好。
他在床边坐下,握着对方的手轻轻揉弄了半天,神情平静,眼底是明明灭灭的光。
在离开之前他弯腰将一个珍而重之的轻吻落在祁宁额头上,他在这上面没说谎,他确实只吻过对方的额头和脸颊,很多事情他想做,但不到合适的时机不会做。
他不想对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有任何冒犯。
而他想做的,大概离能够光明正大地去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