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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了以前，徐应钦问了他肯定直接坦白交代，但现在么……他有点张不开这个嘴，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甚至有一丢丢的羞耻感。

徐应钦就着祁宁的手尝了尝曲奇，奶香味恰到好处并不腻人，看着对方收回手开始吃蛋糕，他放下杯子，陶瓷与桌面轻轻一碰发出一小声响。

在祁宁看过来时，他微微笑道：“宁宁宝贝，越是不说的才越让人好奇。”

祁宁明白这个心理，但这个他是真的不好说出口，他叉起一块儿蛋糕稍微扬了下，“不问了？不问的话我就喂你吃。”

“……能不能都要？”

“不能！”

徐应钦笑了声，“好，那就先不问了。”

听到这话祁宁松了口气，暂时混过去就行，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他又靠近了些，给徐应钦喂了口蛋糕，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口，又顺手端起咖啡杯喝了口，但杯子没放下他就顿住了。

看见祁宁一顿后皱起的眉眼，徐应钦扫了眼桌上，得，这是都没仔细看，拿错杯子了。

他起身接了杯温水递给祁宁，看着对方一口气喝掉半杯才缓过来气的模样，给人抚着背顺了顺，“好些没有？”

祁宁摇摇头，吃了一大口芝士蛋糕才勉强把那个咖啡的苦味儿压下去，“我上辈子中药喝得不少，喝那个都跟白水差不多了，但没想到这个比中药都苦。”

他穿越过来之后喝了不少奶茶，咖啡也喝，但都是拿铁、卡布奇诺一类加了不少奶的，或许是前世苦苦的中药喝得太多了，现在他不只是味蕾不喜欢苦的，心理上多少也排斥。

加在一起就对苦味儿敬而远之了。

徐应钦听祁宁提起喝中药那事儿，眼神沉了一瞬，没多说，只道：“不喜欢避开就好，喜欢甜就只尝甜的。”

祁宁点点头，毕竟不是前世了。

没必要吃的苦他才不去找罪受。

徐应钦缓了下情绪，没用祁宁问，直接用主动交代岔开了话题，“徐氏和吕氏合作有两年了，吕敏是位出色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祁宁小口小口啃着曲奇，没去看徐应钦，“你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一样这么想，人家吕总对你可不只是欣赏。

“也是，你多优秀我知道，别人能看出来不奇怪，优秀的人被喜欢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