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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好的补救办法就是去求阮轻轻的原谅……
害自己跌入现下尴尬境地的另一个罪魁祸首就是阮轻轻……
她为什么要隐瞒老公身份?为什么要误导自己误会?为什么明知自己处境艰难却不帮自己?
随着一个个的疑问冒出,赵明明的内心不免生出嫉恨和不满。
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前程和钱程,赵明明一瞬间把对阮轻轻的负面情深埋,现在她要考虑的只有一件事:该怎么道歉才能求得阮轻轻的谅解?
她一定要求得阮轻轻的原谅!
王悦直接忽略始终魂游天外的秦浩,瞅一瞅面色沉郁的姜珏,再乜一眼不自量力的赵明明,心中嗤笑不已。
前两个她不多评说,赵明明也是个蠢货,真的,她已经很多年没见多蠢成这样的人了,就赵明明今天闹出来的笑话,够她笑一年的,朋友是富太太,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甚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出卖朋友,直接送走最大的靠山,她敢肯定,阮轻轻绝对绝对不会再接纳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天见到活生生的例子了。
再说围在窗户边的那些人也是拎不清的,一旦站了队,最忌讳三心二意,墙头草往往最先被炮灰掉。
抛开无用的情绪,王悦凑到姜珏身前,熟练地开解起来。
这才是她根本的金主。
开车的是老陈,他下来打开后座的两边车门,恭敬喊道:“先生,太太。”
纵使十分抗拒和沈明屿同坐后座,但阮轻轻还是一抿唇坐了后座,不然她坐到前座算什么,秘书还是助理?再者,老陈已经把车门打开,她此刻再提出异议,显得怪异不说,会把气氛弄得很尴尬。
阮轻轻甫一坐好,那边沈明屿也抬步上车。
一股冷冽的木质香气随着他关车门的动作直扑阮轻轻鼻端。
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因气息如此分明。
阮轻轻心下略不自在,是以头枕在玻璃窗上,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和天边澄澈的明月。
本来不自在已渐渐褪淡,但老陈的一个操作直接把她硬生生拽进社死现场。
老陈貌似询问了沈明屿一声,而后便打开车内音乐,熟悉的洗脑喜庆曲调在狭窄的车厢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