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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没笑出来，憋在喉咙里剧烈的咳嗽好一阵。

“你想见她吗？”凌若岚问道。

一个女子因为她被灭门，一个鲛人因为她杀戮，这要是再不现身，也太丟仙修的脸了。

鲛人神情动容，“你可以找到她？”

凌若岚弯唇，“自然。”

说着，她扬手，灵力化作信号升至空中。那个欣玥的法力应该不算高，看到召集信号应该会很快赶到。

一般只要信号一出，方圆百里的仙修就会察觉到，从而赶至发信号的人身边，一同抵御外族。

果不其然，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一道青色身影转瞬而至。

“欣……玥。”

鲛人深情的呼唤声并没有引起欣玥的注意，她望着满地尸体，在众尸体中找到了苏小姐的那俱，当即跪地抱住尸体痛哭。

鲛人由深情变成愤恨，“你只看得到她吗？”

欣玥不肯放手，哽咽着发狠道，“你有仇有恨冲着我来！为什么杀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意孤行要和她在一起的。”

凌若岚听明白了，就是这个叫欣玥的和鲛人私定终身后又看上了苏小姐，然后抛弃了鲛人，才酿成今日悲剧。

鲛人似是气极了，冲过去抢过苏莹莹的尸体丢在一边，揪住欣玥的衣襟，大吼，“你说过你喜欢我，要我等你回来，你就和我成亲。为了，我背叛了族人，可你回来却和我说，你师尊不同意你与女子成婚。我相信了你！理解了你！”

她的脚下已经全是珍珠了，泪珠还是源源不断。

“可后来，你转头就娶了苏莹莹，你对得起我吗！”

虽然凌若岚不能对鲛人的痛感同身受，可她很理解鲛人为何会如此伤心，单单是背叛和欺骗就足以令人愤恨。

可欣玥听了鲛人的指责，神色依旧如常，仿佛心如死灰。

“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喜欢过你，可你属于妖族，如果我和你成亲，师尊一定会把我逐出师门。仙与妖殊途，我就这么屈服了。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