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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只在前天救过一只,何来“另一只”之说。
更何况,谁会愿意做祁蒲之的小狗,前天那只还是边对她龇着牙边被送到医院的。
这个尴尬的细节她都没好意思和江恬说。
在这样的思索间,她沉沉坠入了梦里。
祁蒲之睡觉时总喜欢枕着一个枕头,再抱着一个入睡。
据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
这次睡觉,另一个枕头分给了江恬,没有东西抱。
睡到半夜,总觉得怀里空虚,昏沉间下意识一个翻身,把一团温软抱进了怀里,还伸腿夹住。
抱起来比枕头还舒服祁蒲之无意识地蹭了蹭。
她不知道此举给江恬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少女面对如月光般藏在心间的人儿,睡觉时宁愿离床边缘近得轻易就能掉下去,都不愿趁机和她有肢体接触。
生怕那份隐晦的心思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玷污了她。
然而女人穿着棉质睡衣,纽扣扣到锁骨,饱满的浑圆没有内衣的束缚,肆意贴在她的手臂上。
江恬几乎忘了如何呼吸,只觉心跳狂乱,肌肤滚烫,大脑一片空白。
艰难地找回神思,试图挪动手臂,从祁蒲之的怀抱里逃出来。
刚动了下,祁蒲之就不太满意地轻哼一声,把不乖的枕头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