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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蹦上台阶打开玻璃门,“砰!”一声门被甩上,眼皮一敛,像外面摆了个鬼脸。
四下静了会儿,胡情晚埋头低沉地笑几声,几步跨上去,朝应白媛抛了一个冷眼,应白媛眉毛一挑,口型出现两个字:不敢。
重新相见后,罗西惜习惯话痨,嘀嘀咕咕说了老一会儿到准备拔牙的时候还模模糊糊想说些什么结果口水沥沥拉拉流了下来,只能乖巧闭嘴。
之前都是安静得温弱,男的见着罗西惜这样爱说话,胡情晚陪衬地笑几声,“咔嚓咔嚓”把瘪嘴没法说话的可伶样收入相册。
应白媛心思细,打开闪灯看着口腔中的几颗牙,问题不大,只是蛀牙,她也喜欢和罗西惜唠嗑,说几句就好:“蛀牙啊,爱吃糖吗,学姐办公室有一会儿送你一袋。”
“哎…噢噢,写写!”罗西惜吐字不清,零散的碎发都被夹在后脑勺上,边上的胡情晚也是在哄笑。
拔完牙出门的时候嘴里塞了个棉花,她掏出来看了看,不止有血色还有口水,嫌弃得看了眼:“什么玩意…我想吃豆腐脑了。”
软绵绵的还白嫩嫩的,看见就想起豆腐,早饭都没吃,罗西惜看着就馋。
“一个小时后可以吃,好不好?”胡情晚按按她的头,推了她一把,给人放进车里,把前座的抱枕掏给她,“要听医生的话。”
罗西惜在高中就觉得除去情侣的身份胡情晚就跟她老妈似的,作为妈宝女,总是被治得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