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卫寂没说话。
姜檐继续训斥,“饿了食饭,渴了饮茶,病了便该看大夫,这事怎么能任性?”
见卫寂脸色有些白,姜檐的声音忽地低下来,“你是怕不能分化,我嫌你,你才讳疾忌医?”
“真是胡闹。”姜檐硬邦邦说,“我又不是那样的人,你以前……我不也没有说什么?叫大夫来看你,是想知道哪里的错处,若不能分化,会不会有什么损伤之处。”
就像出疹子似的,疹子闷着长不出来,人一定会高烧。
卫寂不分化是小,若是因迟迟不分化,伤了身体怎么办?
未料到姜檐是这样想的,卫寂不免有些羞愧,垂下眼不好意思看他。
“大夫是一定要看的,你与我撒娇也没用。”姜檐拽了拽卫寂的衣袖,“把手拿出来,不许你藏起来,我还诊脉。”
听到这话,卫寂呼吸一滞,头垂得更低了,手也不自觉往袖里拢了拢。
姜檐又拽了拽卫寂的袖子,直勾勾盯着他。
卫寂耳根几乎要滴出血,隐约间他闻到一股味道。
第25章
那股味道很奇特,横冲直撞地钻进卫寂鼻腔,让他大脑空白了片刻。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鼻塞许久的人,突然通了气,世间的一切忽然能用嗅觉形容。
在纷杂的气息中,有一缕气味鲜明而张扬,直接占据了卫寂所有感官。
没有持续太久,几息过后,世间恢复正常,卫寂再也闻不到那股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