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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只是一个躯壳，不会回答暗托涅瓦的话，只是像个洋娃娃安静的躺在暗托涅瓦怀里。

小舞忍不住走近暗托涅瓦身边仔细打量“翎羽”的情况，她原本以为“翎羽”跟她当初献祭后的情况一样，但现在一看情况还是有所不同。这个“翎羽”体内没有魂力，她的心跳、呼吸、体温都是正常的，但灵魂不在，甚至连本能的意识都没有。

真就是一个“洋娃娃”。

“这个翎羽就是前世的翎羽吗？”唐三也忍不住走到小舞身边，认真打量暗托涅瓦怀里的“翎羽”。

“嗯。”暗托涅瓦点了点头，默默收紧胳膊抱紧“翎羽”，“你们知道为什么翎羽对神器使来说非常重要吗？”

“小羽让我们看到过她前世与神器使们的故事，小羽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就像是绝望中的希望吧。”唐三如实回答道，在维恩、雏雨、韦迪的故事中，翎羽都像是黑暗中的希望。

“这个形容很不错，但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暗托涅瓦起身招来方舟，将“翎羽”放了回去，“翎羽应该跟你们说过吧，神器使们战斗虽然消耗的是翎羽的魂力，但神器使的力量其实是‘幻力’。幻力与神器使的生命、身体息息相关。幻力使用不当、消耗过度或是不断增强最后达到极值时，就会失控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活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