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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兄,”白云间重整了半天三观后,回到现实,“你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你不冷吗?”
听到这句话,黄河远才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也仅穿件单薄的里衣,冷得皮肤都刺痛了。
“啊嚏!”
白云间急忙探出手来一把将黄河远拽上床,拉过被子把他也盖上:“就说嘛,你怎么会不冷?当心别冻病了。”
被子底下白云间已经躺了半天,暖和得很,黄河远挨着白云间温暖的身躯,一动也不敢动,思潮起伏。
白云间伸手往床外捞了捞,衣服放得远了点,而且手一伸出去冷得不行,嗖一下又缩回来了,喃喃地说:“黄兄,咱们将就着挤一晚上吧,这么冷我也不想回我营帐去了,不然又得灌一肚皮冷风……成不成?”
好半天,黄河远吐出一个字:“成。”
白云间很高兴,大大咧咧地又往黄河远身边挤了挤,把被子裹紧了,很快毫无心事地睡着过去。
黄河远慢慢地抬起头,怕惊醒白云间,把灯吹熄了,再慢慢躺回去。
白云间贴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暖和得跟火炉似的,体温汩汩地传过来,果然……还是两个人挤着睡才暖和啊。
黄河远睁眼看着帐顶,耳边听着白云间熟睡中稳定的呼吸声,良久,轻轻侧过身来,探手给白云间掖好被角,自己也合上了眼,没留意此刻自己唇边带着笑意。
风军师那个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