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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幸灾乐祸。
“几天不见,你怎么又惹春和同学生气了。”夏油杰把手揣进袖子里,笑得肆意,半扎的丸子头扎在脑后,黑色的头发落到肩膀上。
我听见夏油杰的声音,抬头看去,然后瞳孔地震。
“夏油杰?夏油杰你怎么了吗?!杰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去当和尚啊!”
五条悟被一身袈裟的夏油杰震惊到语无伦次,这部分震惊实际上还是有点恶搞的含义在。
而我是真的很想晃一晃夏油杰的脑子,看他脑子里应该是没有进水才对。
“冷静一点。”绫辻行人在我开口把所剩不几的人设完全崩坏之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让我冷静下来。
“没有从宗教学院毕业,拿不到度牒是不能当和尚的。”
“啊……对不起,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夏油杰说,“幸好,夏油同学已经开始准备去考东大了。”
“只是穿成这样比较方便我和一些情绪激动的教众……嗯,我是说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沟通。”夏油杰的表情显得分外悲天悯人。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有必要和夏油杰谈论一下我们唯物主义接班人绝不能是xiejiao分子。
“春和酱好像对和尚的意见很大啊,留长头发也是为了让自己和秃瓢的形象分开。”被压着写检讨书的五条悟秉持着三天晒网两天打鱼,能躲一会儿是一会的精神,开始开小差,和我们谈论起了关于我对于宗教的看法。
“我对于咒术师的意见也很大。”我面无表情地说,“压榨未成年劳动力,迫害底层阶级,标榜血统论……总之,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封建余孽。”我一个个数过去。
听着听着,夏油杰的表情又柔和下来,春君还是没有变啊。不过,要是对方能够更关注盘星教,嗯,是女子互助协会,一点就更好了。
说起女子互助协会,其实还有点像是扫盲班。
有部分全职家庭主妇学历很低,有部分则是高学历,两极分化严重,只不过被男权社会围困住,一时间没能走出来。所以需要一边开导她们,一边教授他们自立自强的知识。
夏油杰除了开导她们之外,还帮助她们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只有这样才能去帮助更多的女性。
“都二十一世纪了,做了坏事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就不要怪我天理昭彰了。”我抱胸很是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