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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西区地下赌场大乱,警察局全部出动,我们这些游客暂时没有受到盘问,去那边玩的人还挺多的,包括了东方人。”凤秋人没有戴眼镜,狭长的凤眼显得气势凌人。
“要查也是彭格列先被盘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绫辻行人几乎是睁眼说瞎话,但是谁会承认自己和昨天晚上的dòng • luàn有关啊。
“吃完早饭就去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的据点,巡视工作,中午和公司法人吃饭,下午就去收拾一下不懂得看人眼色的家伙……诶,诶,春和同学你别晕啊。”凤秋人瞪圆了眼睛,看见我一头砸在桌子上。
“不要装死了,这是昨天就定好的行程。”只不过我们先去特异点待了六年,绫辻行人坐在我的旁边抬手揪住我扎起来的马尾辫。
头·被迫·悬梁的我不是很想体验一下后面锥刺股的感觉,只得不情不愿地坐直起来。
“大早上的,去娱乐场所不太好吧。”我揉了揉脸,酒店有中式的早餐,感觉有点神奇。
“那也可以看看周围的地形,需要加点什么配套设施,吸引客流量。”凤秋人很爽快地改了行程,灵活变通得很。
“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人口少,但是不代表不能发展经济,说不定bā • jiǔ年后就变成自由港了。”我歪了一下脑袋,三下五除二地吃下好几个牛奶味的小馒头,配上加了一勺糖的豆浆,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