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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质问,更像是一种陈述。
对于他的故事重提,江盛初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毫无心理负担地反驳道:“我好吃好喝好住地供着你,顶多不让你出大门而已,怎么到你嘴里,我这个当妈的倒成了千古罪人,既然你说是软禁,那你干脆报警吧,让警察把我抓起来你就高兴了。”
比她反应更大的是谢怀恩,本来看形势,他还担心自己的存在会连累到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亦或者拖累傅承捷。
但傅承捷这一番话着实把他惊到了,以他们这样的世家,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该是放手心里捧着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万一出事了又该怪谁?
谢怀恩蜷了蜷手指,他的手还被他握在手心里,对方没有片刻的松动,他也没有要抽回的意思,后又视线向上,望着他的侧脸。
桀骜不驯的背后是无边的孤寂,被至亲之人如此伤害,估计换谁都无法释怀。
傅承捷只是想以此提醒她不要再多管闲事费尽心机,并不想和她争论什么,毕竟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你喜欢这家餐厅,舍不得走,那我们干脆让给你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傅承捷现在惦记的是谢怀恩。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