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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晓得自己有错在先,摸了摸鼻子,诚恳地承认错误,“好好,下次一定注意。”
谢怀恩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傅承捷还在原地等着,他的护目镜也没摘,望过来的时候,光线照到雪地上,再反射到护目镜表面,映出彩光。
过来这边的人除了谢怀恩,还有跟着傅承捷来的助理和保镖,只不过他们开着车,稳稳地跟在谢怀恩后头。
“我问过了,附近有医院,我们现在过去吧?伤口这么深,可能需要打针。”谢怀恩跑过来气还没喘匀,就着急开口道。
边说边看向他手臂上衣服裂开的地方,虽然衣服里边黑漆漆的,看不清伤口具体有多深,但血迹看上去还不少,估计也挺严重的。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谢怀恩抬头,犹豫着问:“你怕打针吗?”
“”傅承捷的注意力成功被他从他脸上担忧的表情中拉了出来,目光转向一边,沉默片刻,“挺怕的,你呢?”
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能看出谢小兔会问这个问题,肯定有部分是基于他自己的情况来考虑。
果不其然,谢怀恩脸红了红,略低下头说:“我记得我小时候特别怕打针,每次我妈妈都会想办法逗我,转移我注意力,现在应该也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