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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动吗?
可能是无意识的吧,他不记得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
谢怀恩刚想说没有,顿了顿,又点头,“那个我可以下来了吗?”
被他这么抱着坐在腿上怪别扭的,而且还一动不敢动。
傅承捷垂眸看了他一眼,“不能。”无情地拒绝完后,反而又收紧了手臂,把人往怀里带,像是怕他不注意就挣开跑了似的。
“”
“你就不想问问关于施文谦的事?”
谢怀恩微愣,一时间忘记了挣扎,“为什么要问他?”
“刚刚他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
“嗯,是听到了,也听懂了,所以没什么好问的地方。”
傅承捷眸色晦暗,盯着他看了会儿,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失落或者难过的情绪。
然而并没有,谢怀恩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一次可以伪装得很好,但时间长了就会露馅,一开始傅承捷并未轻信他的话,也担心他在见到施文谦后很难不旧情复燃。
顾虑太多,就总会患得患失。
但现在看来,似乎又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不提他了。”傅承捷指腹在他唇上按了按,“我们重新说一下关于补偿的事。”
谢怀恩脊背一僵,在他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之下,犹豫着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傅承捷却随之松开手,拿起桌上的标书,“刚才施文谦跟我提的合作,我说决定权不在我。”
此时谢怀恩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手上的文件。
“既然他舍得让你当这个筹码,那我偏要把决策权交到你手里,让他尝尝被‘筹码’摆布,却又无力反抗的滋味。”
“”谢怀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嘴唇微张,惊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向文件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烫手山芋,不敢伸手去接。
他确实没听错,傅承捷这是要把企业之间的合作项目,交给他一个还没毕业的普通大学生来决定。
更何况这个学生还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小废物。
这样算不算是儿戏?
万一哪步行差踏错,他岂不是就成了戴罪之人?
谢怀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期间还有忍不住脸红的时候,傅承捷光是看着他的微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