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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跳进了河里。
丹霞院中,花怜推门而入,见沈念坐在窗边,将手中的斗篷披在沈念的身后,劝道:“小姐,入秋之后,天气寒凉,还是披上这件斗篷御寒,若是沾染了寒气,会伤了身体。”
沈念点了点头,从花怜的手中接过茶盏捧在手中,听着花怜回禀后院田氏的遭遇。
她微微颔首,眉眼一凛,“给田氏找最好的大夫,别让人轻易死了。”
沈念看着窗外落了一地的白海棠花,雪白的花瓣落了一地,宛若一地洁白的初雪,自暮秋之后天气寒凉,再过几日便要迎来长安城的第一场初雪了。
她身上海棠花枝的月白斗篷衬得她肤白胜雪,气质冷若寒冰。
她抬手接住了那飞舞的白色花瓣,用力地握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再过两个月,安排田氏和阿耶见一面。毕竟阿耶对她情深似海,得知田氏在府里做的都是下人的活,吃了许多苦,定然会心疼的,阿耶应该时时都想要知道田氏到底过的如何了。”
沈懿被罢了官,家里的大小事都由兄长做主,他知道田氏过的不好,受尽了苦楚,却又无能为力,这才是如同百瓜挠心般难受。
不知父亲在难受之余,会不会反思自己,因为自己的糊涂和错信,害了阿娘的性命呢?
花怜觑着沈念的脸色道:“小姐,老爷受了鞭刑,发了高烧,已经卧病在床,紫萱堂的下人们来报,能否为老爷请大夫。”
沈念轻嗯了一声,寒风吹动着她襟口的短小的狐狸绒毛,轻扬她垂落在身后的发丝,她脸色苍白如雪,更有一种令人难以接近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