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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故带走兄长,不管太子是何目的,她一定要将兄长求出。
马车飞快地在夜间穿行,今夜一轮圆月当空,星辰闪烁,寂静的夜晚,只有车轱辘在青石板路上碾过,发出的嘎吱的声响。
今夜无风,她却总觉得周身发寒,寒气从四肢传遍全身,她拢了拢身上的那件雪狐毛斗篷,将自己裹在那柔软温暖的斗篷里,想到了摄政王,她又找回了些勇气。
其实她也仔细想过,兄长是四品参将,又在朔州立下战功,太子也不能拿兄长怎么样。
但她知晓太子的脾性和手段,知晓太子一定不会罢休,若是他扣着兄长不放,逼迫她主动前来,她的确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这是她和太子之间的恩怨,她不能连累了兄长。
沈念的手指握得泛白,更恨太子的卑劣行径。
马车缓缓停下,眼前便是东宫的宫门,是她前世非常熟悉的地方,她在东宫的凝祥院住了大半年,后太子夺位,便搬进了大明宫,此后她便入了深宫,三年再未出宫。
她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她初次入东宫时的紧张又欣喜的心情,因太子于香山相救,她便爱上了季容笙,尽管只是以侍妾的身份进入了东宫,但她觉得只要能和心上之人相守在一起,她便觉得心满意足。
现在想来那时的她真是天真又愚蠢。
后来,太子娶了谢琴澜,又娶了几位侧妃良娣,可季容笙根本就不高兴,甚至在大婚的当夜来了她的房中,他喝得大醉,她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念念和她们都不一样,孤最喜欢的便是念念的乖巧安静,不争不抢的性子。”
太子无故带走兄长,不管太子是何目的,她一定要将兄长求出。
马车飞快地在夜间穿行,今夜一轮圆月当空,星辰闪烁,寂静的夜晚,只有车轱辘在青石板路上碾过,发出的嘎吱的声响。
今夜无风,她却总觉得周身发寒,寒气从四肢传遍全身,她拢了拢身上的那件雪狐毛斗篷,将自己裹在那柔软温暖的斗篷里,想到了摄政王,她又找回了些勇气。
其实她也仔细想过,兄长是四品参将,又在朔州立下战功,太子也不能拿兄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