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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可谢长庚总觉得事情没有季凌洲说的那般简单,季凌洲的话更像是为了敷衍他,随口编的谎言,他结识了摄政王近十年,怎的竟然不知他其实是那般热心肠之人?为了沈娘子,他竟然豁出性命去救。
他赶紧替季凌洲诊脉,不觉便皱起了眉头,“的确伤的极重!”
见沈念和长歌担心的模样,又道:“不必担心,有本世子在,再重的伤也能医治。”
然后便让长歌准备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药方,交给长歌道:“这些是治内伤的药,每日三次,连续服用一旬,便可痊愈,至于治外伤的药,王府什么样的稀罕药膏没有,那去淤生机膏,活血散,涂于伤处即可。包管十天半个月摄政王的伤便能痊愈了。”
长歌有些不放心,便又道:“当真这般简单?谢世子要不再仔细替王爷诊治。”方才他虽然在替季凌洲诊病,可他那双桃花眼恨不得长在沈念的身上。
谢长庚摆了摆手,嗔了一眼长歌,“长歌将军是在怀疑本世子的医术?”
当着美人的面质疑他,他不要面子的?
他转动着手中的玉箫,脸上带着薄怒,“按这药方服药,若是你家殿下伤重未愈,便叫我娶不到像沈娘子这般的仙女。”
长歌叹了一口气,暗叹为何谢世子连赌咒发誓都是这般轻浮不稳重的模样,不过长歌知晓他就是这般不着调不正经的样子,又敢拿美人赌咒,便知对于季凌洲的伤,他已是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