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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行怕他们已经先一步联系库克莱了,这样的话,大晋真的彻底无计可施了。
所以,他才只能用假装卖国,以获取库克莱的信任,从而放弃了沈言之他们那些暗桩。
他们整个大晋的人,当初都相信沈言之,都是在欠着谢谨行一条命。
“莹莹!够了!你别疯下去!”
谢景天松开手让她摔在了地上。
“行儿他是你亲儿!如今,他为了救我们大家,同恶贼葬身雪山了,都这样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真正害你的人,他是行儿吗?”
“不!相反,你才是害了行儿一生,我也我也害了他”
谢景天最后哭着跪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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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珥整日坐在东厂旧时谢谨行住的小院落,抱着他那件血衣,坐在廊上看檐上燕子巢,看满园鲜妍的花,和那边她只顺口提过一次蚁穴里蚂蚁咬人痛,他就亲自填好的门槛。
原来,她以前每日口中随口叨叨的话,他都没有听得不耐烦,相反,他统统都记在了心里,她一走开,他就去给燕子筑更暖和的巢,去填好蚂蚁穴。
谢珥抱着他的血衣,眼泪更加婆娑了。
胡族大汗拓拔应奇应长公主的请求,亲自前来旧日谢谨行住过的院子,来看看他儿子最珍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