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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见之胆寒。
韩承晔怕他对自己动手,挪了挪位置,离他远一些,才撑着地,艰难起身,道:“泠鸢有她的苦衷,且这事说来话长,你听我给你说。”
不过是一年间的事,能有多长?有七年那么长吗?有他当初等她那么长吗?
“我只听她说。”
赵长离唇角压下瘆人的弧度,言语冰冷若刀剑。
即使泠鸢与他说,她只是胡闹,只是觉得他回来晚了一点与他闹别扭,只是想要他着急,他都接受,只要她现在来见自己,赵长离照旧不会责怪于她。
他只怕,泠鸢躲着自己,从此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听不到她说话,碰不到她的手。
苦衷这种东西,只要不是泠鸢亲口说的,赵长离是决计不能理解的,到底是什么苦衷,能让她躲着自己呢?
除了生死,她泠鸢没有理由这么晾着他,把他晾在没有她的地方,兀自面对这里的冰冷。
他回家,不是想面对这样冰冷的家的。
阿鸢,你说过会等我回家的,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不作数了呢?
阿鸢,你到底想怎样?
韩承晔两手一摊,很是无奈,叹一声,道:“我也想让她来见你啊,奈何我确实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我要是知道,肯定把她拖着拽着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