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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鸢还有更狠心的事,她冲着白越笑眯眯道:“既然烟儿不在,那你今后若是觉得无趣,就常来府上玩。”说着,还要扭着身子,挣开赵长离。
果然,赵长离咬着牙,道:“你别太过火!”
目光凌厉地看向白越,还常来?白越这几日都快住在郡王府了吧?再常来,难不成当真把郡王府当成他家了?
白越丝毫不看赵长离脸色有多难看,摇着扇子,点头道:“这个好,我常来!”
“嗯……”泠鸢的手被赵长发离紧紧捏着,挣不开,捏疼了,转过脸来,轻斥道:“你……你捏疼我的手了!”
她如此气自己,不就是想回屋嘛?
赵长离握着她的手,道:“我们回屋。”
泠鸢仰着脸,挑眉道:“刚才不是说不能回屋的吗?”
“不回也可以,你最好是受得住。”
赵长离抬眼看了一下白越,将泠鸢的手往他腰腹上移,强行按下她的手,覆在腰带上,手把手强行带着她,慢慢解开腰间玉扣。
桌下,命她解开腰间玉扣,而桌上,却优哉游哉地与白越谈起事情来。
赵长离摆出一副说正事的面孔,道:“这次卫国公秦府的案子,六皇子早就见着苗头不对劲,现在,他肯定已经去皇帝跟前哭诉去了。”
“皇帝不是那等心软的人吧?这事,好歹也得给朝臣一个交代,一个解释。”白越拿着扇子,遮了下半边脸,掩藏自己现在的尴尬。
娘的,玩大发了,赵长离和泠鸢这两人当真这么狠,当着客人的面就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