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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了再歪头睡过去。

秦笙嫁给了赵温时，她隐约是盼着赵长离回盛都时，会看到自己，会来与自己解释解释，即使解释是他不喜欢自己，对自己无意，那也好过没有答案。

可是，赵长离没有，自己好像从未见过他的面似的，只是听管家说，他回来了，他去看望了韩老太君，他又急匆匆走了，一刻也不停留的。

又听说，他在边关与公主交好，许是双方都有意。

还听说，他在边关与很多女子交好，许是他生性风流。

总之，秦笙在赵府时，听说了很多这样那样的话，关于赵长离的话，她或多或少都能听到一些，越听心越冷，最后一声叹息，叹自己到底是自作多情了。

他不回信，许是压根没把那一封信当回事吧。

秦笙是这么想的，临死前，她也是这么想着想着，觉得世间了无生趣，毫无留恋之意。

“阿鸢？”赵长离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搓，道：“好生睡吧，别想太多。”

想起那一份信，赵长离忽问泠鸢，道：“那一封信，你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