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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点风险都不能有,泠鸢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能够用赵长离去冒险的泠鸢了。
听她这么一说,赵长离莫名松了一口气,不是闹脾气就好。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低声问道:“你是怕赵温时把这事透露出去?”
泠鸢用手背蹭蹭他脸上的一处蹭到的墙灰,道:“皇上现在一直想要趁着你势头起的时候,把你打压下去,他肯定会用各种法子来寻你的疏漏错处,赵温时会不会成为皇上的棋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事,肯定会连累你。”
赵长离拿住她的手,往自己颈下领口纽扣滑去,手上是让她给自己宽衣,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我说过,我的事,会连累到你,而你的是,也肯定会连累到我,我们是夫妻,从我们成亲那天起,这样的风险就伴随着我们两个人,所以,你不要总是害怕连累我,你不连累我,难不成你还想去连累别人啊?”
泠鸢的手轻轻拍了拍他衣领,惦记脚尖给他解开纽扣,缓缓道:“话是这么说,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只是我想过了。”
她一旦想过了的事,准没有什么好事,赵长离皱眉,听她继续说下去。ylcd
泠鸢解开他衣领第二颗宝石纽扣,继续道:“只要我死了,当然,不是真的死了,只是假的死去,换一个身份继续活着,如此,我做的事,就与你无关。”
这世上没有毫无破绽的局。
“白越来了。”泠鸢朝远处拿着折扇优哉游哉走过来的人努努嘴,道:“烟儿,你和白越在这里说些话,一会儿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烟儿回过头,见着一身锦缎白衣的白越,对泠鸢红着脸,笑着点头,道:“好。”
两个有情人在这里,泠鸢不好打扰,且白越回来了,可见,赵长离应该也已经办完公事回府来了。
她留下白越和烟儿在花亭,嘱咐下人们上些茶果,好生服侍,自己先回到前院,进了屋内,赵长离后脚就刚好进屋,泠鸢没有回头迎他,而是自己一个人往书房走。
赵长离快走两步,跟上她,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蹭在她颈窝间,压着声道:“阿鸢,怎么了?连你夫君都不理会了?”
“热。”泠鸢别过脸去,就要掰开他的手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