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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亲昵,都能感知到她的心,越是亲密,越是能感受到她心里有自己。
所以,他抱着她,想要与她更近,乐此不疲。
“你就是借题发挥,得寸进尺。”
泠鸢的斥责不无道理,赵长离确实有借着醋意,趁着她心虚,故意往狠了对她。
“阿鸢说得没错。”赵长离好不要脸地点点头:“夫君我就是借题发挥、得寸进尺,你若想,你也可以。”
“我才不要学你。”泠鸢揽着他脖子,道:“不要脸。”
“起来了?”赵长离抱着她起床,道:“带我家阿鸢吃饭去。”
窗外院中一渠清水潺潺流过,青竹做的惊鹿哒哒哒敲着青石板,窗内他的阿鸢嗔怪他扯着她头发了,小手拍在他手臂上,气鼓鼓的。
赵长离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僧人未然死了,死在皇宫,这是泠鸢早就预料到的。
死亡,是未然的选择,也是他打算付出的代价。
死亡,也是赵长循的选择。
赵长循死了,死在洛州,泠鸢是知道的。
还知道他是被卷入洪水中死的,更知道这是赵长循给赵府,给他儿子留的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