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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来,哽咽在心口,仰着一张欲哭的小脸,担心地看着他,却不敢低头看他的伤口,看一眼心里就受不了。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
赵长离摇摇头,撑着伤口的疼,认真地与她解释道:“我伤得这么重,是去不了洛州的,皇帝若要想让我去,多少得让我带一些人去帮我吧?到时候我要调人岂不是很简单?昨晚的事,只要我利用得当,定北侯与天南伯都会在朝中替我说话,上书让皇上允许我带人去,况且,周明德又说不了话了,朝中几乎没有人能拦着我调人去洛州。”
泠鸢道:“就为了调人去洛州,你就把自己伤得这么重?”
“洛州那处需要人,需要人去做事,刻不容缓。”赵长离下巴抵在她发心上,虚弱地靠着她,道:“所以,阿鸢,你不用自责,若没有昨晚的事,我也会造出一件事来让我自己受伤,而昨晚的事,正正好不用我大费周章。”
轻拍她后背安慰她,道:“阿鸢,多亏了你,要不然,留着周明德在皇帝身边,我这次还调不了人呢!”
周明德与赵长循关系密切,怎么可能让赵长离调人去洛州压制赵长循?周明德现在躺在病床上,说不了话,赵长离要调人就顺利多了。
她问:“疼不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