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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鸢扭过头瞪了他一眼,轻哼道:“我没惹事!”
“你还没惹事呢?”赵长离揭穿她,道:“你要没惹事,那僧人未然怎么就进宫了?要不是你,他怎么可能进宫?”
“太后要他进宫念经祈福来着……”泠鸢又小声念了一句:“陈贵妃的病,还是得靠他。”
此前泠鸢答应了陈贵妃,会给她治病,而治病的法子,自然是和雁妹妹一样的,陈贵妃不可能出宫,那就只好想办法把僧人未然弄进宫里。
为了把僧人未然弄进宫里,泠鸢没少花心思去游说太后。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赵长离在皇帝面前说,南方收成不好,许是上天觉得君主有失,需要一个僧人前来宫里念经坐镇,供奉上天,以保宫里太平,也为南方祈福。
这种话若平日里不说出口,是没有人会多想的,可一旦有人说出了口,便有人多想了,信与不信,心里都有一个疙瘩在。
为了消除那个心里的疙瘩,皇帝左思右想,还是以为太后念经祈福的由头,请来寒马寺几个僧人,来宫里的钦正殿念经敲木鱼。
如此,陈贵妃要想见到僧人未然也就十分容易了。
赵长离坐下来,手中拿着洛州的地形土继续看着,道:“那个僧人未然,我们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是白越从烟儿那里探听到一些口风,烟儿与那个僧人未然关系不一般,好像是她亲哥哥……白越说,烟儿的哥哥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没再回来,祖籍上也没写他的名字。”
泠鸢熨着衣服,道:“这个僧人未然一直都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费劲心思接近陈贵妃,今日听你这么一说,我怀疑和烟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