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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离自己给她找了理由,他希望这个理由是真的。
她发髻半拆,肌肤如云,白皙中沁出一层淡淡的樱粉。
清丽白净,端庄的妆容下,掩盖不了她的些许俏皮。
细眉上扬微弯,眼如银杏,双瞳剪水,三分温婉明显是大婚时,化妆时候矫饰出来的,更多的是她身上原本的那份难以掩藏的清澈透亮。
手轻轻触碰她清润的脸庞,细腻润滑的触觉在指间蔓延,心里一颤,不愿收回手。
皓白的手腕上套着三串银镯,他替她退下,放到梳妆桌的匣子内,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哑然失笑——织金蛟纹的赤红锦衣,玉带束腰,愈显得身姿挺拔。
本该是最春风得意的新郎,现在却一脸失落。ylcd
他扬起颈脖,伸出手,要解开衣襟处的压襟坠玉。
这一对压襟坠玉系在两枚玉纽扣上,以往他是不会坠着压襟坠玉的,但今日大婚,要穿得庄重些,他才坠在衣襟前,这两枚扣子,本该是由他的新娘泠鸢亲自解开。
就在赵长离要解开压襟的玉扣时,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盯着床上睡着的泠鸢,走到她身侧,掀起被褥,就穿着赤红锦衣,往她身侧贴去。
她身上穿着两件软罗衣料的中衣,赵长离一贴着泠鸢,身上的衣料和腰间配饰硌到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