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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鸢忙摆摆手,急着辩解道:“我没有!”
白越振振有词道:“我看你肯定还嫌弃我将军出身,容易战死沙场,命短又危险,对不对?你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要说危险,赵长离又是武将又是郡王,比他白越危险多了。
泠鸢最后十分认真冷静地与他道:“白将军,我就是看脸的。”
“看脸?你是因为我的脸才拒绝我的?”
白越本想借此戏谑一下赵长离,没想到反倒被泠鸢摆了一道。
“朝廷选探花郎都得看脸,更何况是相守一辈子的夫君呢?”泠鸢笑嘻嘻地走到桌前,拍了拍赵长离的肩膀,道:“你说是吧?”
“那是当然。”
赵长离手支桌上,撑起额角,双眸迷离,看向白越,懒懒道:“白越,人家小姑娘觉得你不好看呢!”
白越看了一眼泠鸢,再看向赵长离,知道这两人暗中合伙来排揎他,气道:“郡王,你居然装醉!装醉就算了,你喝醉后,还让我付酒钱!”
他往赵长离跟前摊开折扇扇面,抖了抖扇面,道:“酒钱,还我,是你叫我出来喝酒的,酒钱该你付。”
“谁说我装了?”
赵长离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一个哈欠,道:“刚才睡了一觉,现在酒就醒了。”
说着,俯身凑近泠鸢,意有所指,缓缓道:“醒了,醉酒时发生的事就全忘了,是不是呀?”
泠鸢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她此前喝醉酒抱着他手臂哭诉一夜,醒来她却好像全都忘记了,当做什么没发生,什么都没说过。
她垂首不答。
白越哪里知道这两人的弯弯绕绕,听他不还钱,急了,道:“酒钱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了呢?”
赵长离没看白越,只盯着泠鸢闪躲的眼眸看,薄唇轻启,幽幽道:“是啊,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
泠鸢涩涩一笑,忙躲开他灼灼目光,对白越道:“白将军,酒钱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