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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月心口堵得慌,拍拍身边睡着的丈夫赵温时。
“夫君,你说这七叔是不是故意膈应我们家的?他风风光光承袭了永安郡王的爵位不说,还绕了远路去临安秦府,现在倒好,寻个秦笙表妹回来,这是故意打我们家的脸。”ylcd
赵温时翻个身,轻拍她后背,柔声道:“七叔从小在临安长大,与秦笙青梅竹马,一如我与你这般,多少有些情分在,去临安祭奠祭奠,也是人之常情,我与秦笙早已和离,她入的是秦家宗祠,年节里,你又不必去祭拜她,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不要在意一个无关的外人,更何况,是秦笙表妹来,那就更加与我们无关了。”
陈牧月听得他劝慰,心里宽解几分,贴上他胸口半撒娇道:“可是,我看祖奶奶好像对这个泠鸢很上心,给她备下的还是离祖奶奶最近的院子,那儿的景致最好了。”
“我们院里的景致,你想要多好都可以,多花些钱就是了,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
赵温时抚她长发,有些郁结,再道:“以后,别七叔七叔的叫,现在他是永安郡王,即使是骨肉亲人,还是得叫一声郡王。”
“那公爹是不是也得叫七叔一声……”
陈牧月咽下剩下的话,爵位不得承袭,像是压在赵长循和赵温时两父子心口的巨石,喘不过气来。
赵温时叹一声,道:“会有的。”
陈牧月也笑着,安慰她夫君,点头道:“肯定会有的,公爹现在已经升了户部尚书,你也已经是大理寺丞了,我姑姑又快觐封贵妃,爵位肯定会有的。”
第85章奴家喝不来
赵温时抱着她,道:“睡吧。”
若不是一直支持废太子的秦府没了,陈牧月的姑姑也不会这么快觐封贵妃,宫中无后,贵妃的位置很高了。
若不是秦府没了,他也不会这么快擢升大理寺丞,父亲赵长循也不会这么快补了户部尚书的缺。
秦笙……这个名字,是赵温时永远要压在心底,说出口必须要装出若无其事般轻飘飘的名字。
不过如此,不过是个死人,不过是个与自己相处四年,短命的妻子,不过是个外人,仅此而已。
他是没有资格祭奠她的,也没有资格惦念,放在心底,都觉得自己不配。
当初娶她时,是父母的意思,现在她死了,也是父母的意思。
如今娶陈牧月,是父母的意思,却正好合了他的意,原以为那坏了他姻缘的秦笙死了,自己娶了喜欢的陈牧月,会高兴,可是这上面搭了秦府上下百人和秦笙的性命,心里总有症结在。
他从没想过秦府一朝破败便落得家毁人亡的下场,他也从来没有希望秦笙死。
赵温时想起这些,便皱眉,揉了揉眉间,侧过身,与陈牧月背对而眠。
夜深了,梆鼓声在赵府内外响起,更夫高喊“更—深—露—重,平—安—无—事!”拖着调子悠长。
赵长离早早就从皇宫里述职出来,被白越拉去喝酒,赴的是异姓王宁王的宴。
他虽不喜欢,但宁王的宴实在驳不过去,趁着夜市未散前,他在咸水巷西桥头买了油豆皮裹杂菜,油纸包裹着,往怀里揣。ylcd
陈牧月心口堵得慌,拍拍身边睡着的丈夫赵温时。
“夫君,你说这七叔是不是故意膈应我们家的?他风风光光承袭了永安郡王的爵位不说,还绕了远路去临安秦府,现在倒好,寻个秦笙表妹回来,这是故意打我们家的脸。”ylcd
赵温时翻个身,轻拍她后背,柔声道:“七叔从小在临安长大,与秦笙青梅竹马,一如我与你这般,多少有些情分在,去临安祭奠祭奠,也是人之常情,我与秦笙早已和离,她入的是秦家宗祠,年节里,你又不必去祭拜她,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不要在意一个无关的外人,更何况,是秦笙表妹来,那就更加与我们无关了。”
陈牧月听得他劝慰,心里宽解几分,贴上他胸口半撒娇道:“可是,我看祖奶奶好像对这个泠鸢很上心,给她备下的还是离祖奶奶最近的院子,那儿的景致最好了。”
“我们院里的景致,你想要多好都可以,多花些钱就是了,我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
赵温时抚她长发,有些郁结,再道:“以后,别七叔七叔的叫,现在他是永安郡王,即使是骨肉亲人,还是得叫一声郡王。”
“那公爹是不是也得叫七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