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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喻没接，方歌解释道：“我看你前几天都来得很早，午饭又吃的挺多，就想着你是不是没吃早饭……今天早上去买的时候就给你带了一份……”

其实不是，方歌内心想，她吃的早餐哪有这么精致的包装盒，她可是花了平时早餐三倍的价钱在网红早餐店买的，就为了感谢一下程喻，顺便也暗戳戳的表示一下内心的歉意。

无奈餐厅不允许把早饭带进去吃，她只好先把早餐放在门口的桌子上，然后去换衣服，刚从后间走出来就从玻璃门看到程喻的身影。害得她只能把程喻堵在门口。

程喻看着她手里的早餐，其实有点不想接，那个出租屋楼下也有买早餐的，但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吃早餐罢了……好像牧云筝还因为这个说过他两句。

不过，程喻一看方歌热切的眼神就知道，这要是拒绝了，之后会很尴尬，万一她要是哭了，会更麻烦——不怪程喻这么想，昨天他冷漠脸的时候，感觉这女孩差点、就差一点点就要哭了。

但是……他可没忘，他后面还有个尾巴来着。

程喻想了想，直接面无表情的问道：“不会喜欢上我吧？”

不会二字，要比其他的字声音大一些。

方歌一愣，脸瞬间就红了，知道程喻走的是真性情路线，本来还以为都是人设，毕竟私下气质相差这么大，没想到毒舌还是毒舌！

她赶紧往两边看看，没看到人，才急忙摆手辩解：“不会不会，我、我就是想感谢一下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就好。”程喻接过早餐，往餐厅外面的长椅走去。

心想，那尾巴应该听到了吧？他应该不会乱汇报吧？牧云筝应该不会误会吧？

……

因为是冬天，虽然外面也有座位，但没有客人会用。

方歌跟着走过来，很认真的说：“那个……我可以做你的粉丝，等我有空了，就去给你打榜做数据什么的……”

好像那些偶像的粉丝们都是这样做的。

程喻：“……”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瞅了眼方歌身上的工作服，说：“不用，我糊了。”

说着令人难过的话，却丝毫没有伤心的样子。

方歌：“……这……我觉得你以后肯定还会翻身的！相信自己！”

程喻没再理她，因为他发现方歌带来的早餐好像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