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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得语无伦次,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后的最后,他从封肆身上起来,然后低头讨好地亲亲男人的唇角:“再见呀。”
……
俞川要带他出国是假的,能治疗也是假的,从封肆身上下来后,俞鱼草草收拾好自己,又给男人盖住遮羞布,这才一瘸一拐坐上俞川的车。
男人看到这样的弟弟自然要找封肆算账的,但恰好俞鱼晕厥,他就再也顾不得太多,开车飞速把人送到医院。
好在这次只是撕裂了痛的,并不是病发,俞川想笑,但又笑不出来,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
俞鱼有些羞耻,他趴在床上,听着耳畔渐渐变得缓慢的心跳,然后问俞川:“哥哥,爸爸妈妈呢?”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沉默和类似于机械卡壳的声音,俞鱼终于沉沉吐出一口气:“哥,我想给封肆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接通,看样子男人被自己折磨得不轻,俞鱼有些小得意,他听着003播报男人上涨的厌恶值,甚至想翘起尾巴摇一摇。
“封肆。”他喊。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很重,像行将就木的老人,张口就伴随着艰难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