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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心情，“不吃了，我休息一会，你吃吧。”

“……”她愣愣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眼神破碎，为什么即使妈妈回来了，一切都还是这么糟糕？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

第二天，姜馨起来，精神恢复了不少，顾清沨早早就等着她了。

简单吃完早餐，她把人带进书房，“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顾清沨有些颓废，“顾清澄说她会竭尽所能封杀我，我可能没办法找到工作了。”

“昨天我和她见了一面，她敲打了我一番，不许我接济你们，看样子确实是想把你们彻底打入泥潭。”

他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怨怼和痛苦，“我等一下就离开，去找我爸，不会拖累你的，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姜馨冷声说，“确实是你自作自受，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绑架她妈？为什么要和她作对？你哪来的自信能斗得过她？”

“我……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该轻易听信谗言，但是那时候顾氏的资金链确实是出了问题，需要大量的资金，我才答应和那些人合作的。”

“呵，所以你就可以去干违法的事了？为了金钱利益，你连道德底线都可以丢弃，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低着头，懊悔不已。

“她现在是不计较你绑架的事，但是证据还是掌握在她手上，这会是一辈子悬在你脖子上的刀，你敢保证她一时放过你，会一世放过你吗？你后半辈子要怎么办？”

顾清沨摇摇头，“我不知道，妈，我该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冒着风险收留你，谁知道她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她不在意，你能永远躲在这里，一直依附着我吗？”

他不能，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呢。

姜馨看着垂头丧气，痛苦不已的他，心里也很不好受，“算了，你先好好养伤，我看能不能求求她，对你网开一面。”

“谢谢妈。”他吸了吸鼻子，“对不起……”

“对了，和你合作的那伙人找我了。”

“他们找你了？”

“嗯，说是想要借我工作室的名义，把资金转给你，帮你弥补顾氏的资金漏洞，不过现在顾氏已经是顾清澄的了，也没有意义了。”

顾清沨眸光忽闪，“妈，或许我们能收下他们的钱，我是因为他们才落到这个地步的，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至少让他们赔偿一点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