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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溃了，“啊！你也觉得我有病，你也想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滚！都给我滚！”

“星星，我们不去精神病院，爸爸就是想带你去正常的医院做个常规的体检。”

“骗子！都是骗子！都给我滚啊！”

顾清澄隔着手机听到他们的争吵，思索了一会，开口道，“你还在听着电话吗？”

蔺念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抽泣着点头，“我在听我在听，顾清澄，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不用你帮我对付姜馨，求你别让她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求求你。”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妈妈能回来的？”

“我……我不相信我妈妈已经永远离开我了，我不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顾清澄笑了，“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藏着掖着呢。”

“我……我……”她支支吾吾的，“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不能帮我一次？”

“讲一下我听听看呗，如果我的好奇心得到满足的话。”

蔺念星听着身后的敲门声和劝说声，咬咬牙跑进了洗手间，飞快把门反锁上，说道，“是系统告诉我的。”

“系统？你现在还有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