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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清澄有些不好意思，“外公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吃了，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江南笑眯眯牵着小七在后面进来，小七一看到她，高兴地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甜甜喊道，“姐姐。”

“和外公外婆玩得开心吗？”

“开心！还有和橙子在一起！我好喜欢这里啊！我以后都想在这里生活，可以吗？”

顾清澄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就好好珍惜在这里的日子吧，过段时间就把你送回你爸爸妈妈那了。”

“啊？”小萝莉一秒丧气，“我不想回家，家里都不好玩，你和他们说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和我撒娇没用，我做不了主，一边玩去，我要吃饭了。”

“好吧……”

凌峰看不得小萝莉伤心，“她喜欢我们家就让她待在这里呗，一个小娃娃我们也养得起。”

“说什么呢。”江南啐他，“小娃娃要在父母的陪伴下长大，你想养就养啊？”

他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别人家的我不能想养就养，小寒也不早点生一个给我带带……”

等顾清澄吃完午饭，江南招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欲言又止。

“外婆你有事就说吧。”

“就是……”她看了看假装逗着橙子，实际上竖起耳朵听着的凌峰，纠结了一会，还是问了出口，“网上的视频我和你外公都知道了，我们想问问……澄澄你别误会，我们没有要质问你的意思……”

顾清澄拍拍她的手，“我知道，视频的事我应该主动和你们解释的，视频里面的那个人确实是我，但是我没有shā • rén，那个人出了会所以后出了车祸，事故原因也调查清楚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再就是大家可能对那几个捡钱的人动了恻隐之心，觉得我的行为是在用钱侮辱人，不能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只是给出了一个选择题，他们可以保存自己的尊严，昂首挺胸离开会所，然而他们选择了金钱，这不是我强迫的，至于为什么给他们几个人这个选择题，嗯……我有能力让这几个害死我老师的人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剥夺他们的尊严，已经是我对他们最大的慈悲了。”

“你……”他们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回事，江南有些内疚，“对不起，外婆不该问的。”

“这没有什么啊。”她笑笑，“还有什么好奇的东西吗？”

“有。”凌峰举起手，小眼睛闪着光，“你撒的那些钱是真钱吗？撒了多少啊？”

“是真钱，那时候完成了一个大项目，脑子一热就撒了，有将近一个亿？我记不太清了。”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用钱都能砸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