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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这个疯子！shā • rén犯！你会下地狱的！”

“嗯，我会不会下地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能让你先去见见地狱长什么样。”

“你！放开我！救命……救救我……”她眼泪鼻涕糊一脸，开始向路人求助，“求求了，快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进去……”

顾清澄看了一眼旁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大叔大妈，笑了一下，“抓小三呢，勾引我爸，跑到我妈面前犯贱，还要跟到民政局来亲眼看着他们离婚。”

大妈眼神瞬间变得厌恶，还把大叔拉开，“现在的小三都这么恶心了吗？就该打死她！”

“可不是！看着年纪轻轻的，竟然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我要是她妈，我非得把她腿打断！”

“现在这年头，小三都敢这么高调了吗？”

“拍下来发网上让人看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顾清澄松开了手，任她跌坐在地上，慢慢退出了人群。

“不是……我不是……”爱丽丝慌张挡住脸，极力否认，“我不是小三……走开！别拍我！”

江悦和晏华益领完离婚证出来，就看到一群人举着手机围作一团，七嘴八舌在谴责什么。

“妈。”顾清澄把车开到他们面前，看都不看晏华益一眼，“证领完了吗？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