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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她眼泪开始唰唰往下掉，“我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

顾清澄歪头，靠在晏薄寒的肩上，看她表演，“我那个小视频不是你传出去的吗？老年痴呆了？才过去几天啊，就不记得了？”

秦嘉予语气冷了几分，“安然，说清楚。”

“不是我……”安然哭得更加凄惨，扒着他的胳膊，“是黄菊姐……是她把视频发出去的，官宣的事是她处理不当，她该弥补过错的……”

他握了握拳，“视频是从哪来的？”

“……”她死命摇头，不肯说话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顾清澄悠悠开口，“视频当然是你的小妻子给的啊，不然她怎么会知道呢，我是真没想到，钱多得没处花追个星，奇葩事都让我给遇上了，买代言，喂资源，固粉圈，粉丝该干的事是一点没少干，不该粉丝干的也一点没少干，结果被正主带着嫂子过来背刺了，我就是本世纪最大的大冤种。”

“活该。”一直不说话的晏薄寒在她耳边小声说，“不要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给老公花可以。”

她一胳膊肘过去，“老公不是男人？”

秦嘉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在面前哭泣的人，也不去哄了，拿出手机给黄菊打电话。

“喂，嘉予……”对面的声音有些焦躁不安。

“财神姐姐那个视频是你爆出去的？”

黄菊现在也很后悔，她本以为视频放出来财神姐姐的人设会彻底崩塌，没想到这届的网友包容心会这么强，或者说，她没想到金钱的魅力会这么大，“对不起，我是想弥补官宣的过错的……”

“视频是从哪来的？”

“是……是是……”她支支吾吾。

“是不是安然发给你的？”

“是，我以为是你默许的……”

“……”从出道到现在，他经历过低谷，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的疲惫。

看到舆论风向的黄菊也想哭了，“嘉予，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太心急犯了错，我可以和财神姐姐道歉，你可不可以替我和公司求求情……”

秦嘉予冷声说道，“无能为力。”然后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