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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脸勉勉强强可以进门吧，我把照片发过去，你直接去入职就行。”

“啊？啊？啊？”他震惊在原地，“嫂子，你别逗我呀，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很不经吓的。”

“我逗你干嘛。”顾清澄编辑了一个地址发到他的微信，“位置发给你了，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到时候别幻想破灭哭唧唧就行了。”

凌溪舟捧着手机，看着那个地址，脑子都空白了，“这这这……我现在就算是ft的员工了？这么草率？”

顾清澄瞥他，“草率什么？我亲自推过去的人地位堪比皇亲国戚，小凌同学，好好干，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谢……谢谢嫂子！我一定会努力的，绝对绝对不会丢你的脸的！”他虔诚地合起手，九十度鞠躬。

“嗯。”顾清澄憋着笑，摇上车窗，“走人走人。”

在路上，晏薄寒被她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声感染，也勾起了嘴角，“你在逗他玩？”

“没有啊。”她把手机举到过去，“看到没，正儿八经的让人给他办工号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