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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老鸨吗？这么喜欢给人送东西？”

“你在说什么鬼话？”姚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冷声问道，“你在试探我？你早就知道威尔是他的人，一直缠着我闻你妈的联系方式也是心怀不轨，所以故意让我给工作室找个合作品牌过来，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和安吉尔站在同一阵线上的，是不是？”

顾清澄只翻着手里的菜单，相当于默认。

姚遥一颗心就像跌到了冰潭里，“那现在呢？我把威尔送过来了，你的试探出结果了吗？”

“嗯，你让我很失望。”

“我不是！”她握紧拳头，眼眶发红地低吼，“我什么都不知道！顾清澄你不能冤枉我！”

顾清澄抬手招来了服务员，把菜单递过去，点了几个菜，等人走了以后，才看向她，“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了呢，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确定的东西，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规避掉它有可能给我带来的风险。”

“所以你就要把我踢出你的阵营吗？你不能这样，这对我不公平。”

“那我能怎么样呢？我不想花太多时间去纠结这件事情，很累，这样一了百了多好，反正我们谁离了谁影响也不大。”

姚遥咬着牙，怒问，“顾清澄，你有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吗？我们认识快四年了，一起经历过最黑暗的时光，关于你的事，我哪件不是尽心尽力？甚至还把我家里的律师事务所抵押了出去，当年都没有想过背叛，现在更加不会。反而是你，仅凭这一件事就把我判处死刑，你还有心吗？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啊！被爱人欺骗，被朋友试探，我才是惨的好吗！”

“嗯。”顾清澄点点头，“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恋爱脑不兴长。”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下巴，重拾高傲，“老娘从来就没长过那玩意儿，我这次来华国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我和那白眼狼断干净了，你要怎么搞他，我第一个递刀，但是现在，我先把他设计我这个账算了，我弄不死他也得给他刮下一层皮。”

“哦。”

“你不信？”

“我不吃饼。”

姚遥暗恨地瞪着她，“顾清澄，你是真的没有心。”

“我有心啊。”顾清澄为自己正名，“我把ft的股份送给了克里斯，还有印章也给他了。”

咕噜噜的酸水直往外冒，“你凭什么这么双标？对他就这么大方，对我就是猜疑和试探，如果不是我主动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就因为威尔这件事把我永远拉进黑名单了？你和克里斯是朋友，是亲人，我就是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是吗？”

“别说得这么哀怨，我都一视同仁，他要是真的签了那份转让协议，转手把股份送给了他哥，我也会把他踢出局。”

“你知道他不会的，不然你也不会把印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