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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甘立臣苦着脸，“真的太难了，有一家企业是听到我们开价当场就走人，另一家是……”

“另一家怎么了？”

陈瑜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看隔壁正在笑着打电话的蔺念星，“另一家和我们谈了不到半个小时，都还没提价格，就说接到了更有合作意向的投资方的电话，问了一句，是他们组。”

“嗯？为什么连价格都还没谈就说和他们组更有合作意向？”

甘立臣拉着他小声说，“那家企业的老板和嘉利的那个李总是朋友，说是在上次的收购案中，看出了蔺总的能力，觉得她和她的团队会更加专业，合作起来会更加称心。”

“呵。”凌溪舟冷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鱼目当珍珠！这样眼瞎的企业迟早凉凉。”

唉，这也没有办法，选择权在人家手里。

“你们先休息一下吧，下午我们一起去谈。”

“好，我和顾总说一声。”

“不用，你休息，我去说。”凌溪舟可不能放过任何一次在顾总面前刷好感的机会，高高兴兴又去敲门了。

甘立臣有些无语，“我怎么觉得我们谈判失败了，凌少反而更高兴了呢？”

陈瑜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顾总，我进来了。”屁颠屁颠跑过去，“他们回来了，谈判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