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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早上好。”顾清澄一进办公室，凌溪舟就凑上来，“您的办公室我已经打扫过了，咖啡也倒好了，电脑也打开了，电视剧的片头已经跳过了，希望您能度过一个舒适愉悦的上午。”

“……你能正常点吗？”这副样子跟被夺舍了一样。

“嘿嘿嘿，顾总，我现在精神状况良好，愿为您效犬马之劳，有什么事请尽情地吩咐我吧。”

“……”左右看了看，发现办公室里只有隔壁组的几个人，都在低头干自己的事，很难得没用那跟犯了癫痫一样的眼神到处瞟，但是自己的另外两个组员不在，“他们俩去哪了？”

凌溪舟解释，“今天周三了，距离任务结束没剩多少时间了，他们在抓紧时间联系企业进行谈判。”

“哦，你怎么不跟着去？签了圆圆圆的合同就稳坐钓鱼台了？剩下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没没没。”他哪敢啊，“今天早上他们约了家企业，我是下午的。”

顾清澄进了dú • lì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你看看隔壁组的，一谈合作就全员出动，不谈就一起待在办公室看资料，再看看你，队友去干事，你在办公室摸鱼，能不能有点团队精神？就算啥也不会，去锻炼锻炼也好啊。”

“是是是，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顾总的良苦用心，我知道您不出面是为了给我们一个锻炼自己谈判能力的机会，接下来的每一个企业我们三个都不分开！”

“你在阴阳怪气我？”

凌溪舟疯狂摇头，“之前是我不懂事，以为您什么都不懂一直在摸鱼，其实是为了维持这个节目的公平性，这次的小组战只要您出面，都是稳赢的，但是您为了给我们新人机会，不打击到隔壁组的信心，故意不出面，还把我们的资金压缩到很小的数字，都是为了维护比赛的公平性，避免节目播出后观众说您胜之不武，您真的承受得太多了。”

“？？？”她什么时候想这么多了？就是懒，不想动，“你他妈别给我把形象立得这么高，到时候打的是我的脸，滚出去。”

“好嘞，咖啡没了随时call我哦。”

“滚。”

看到电脑，顾清澄才记起昨天让甘立臣发给她的代码，拿出手机翻出早就沉底的聊天框，“g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