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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枫不难听出,他是在逃避责任。
这样,他自然不会死了。
就算要死,李长安顶上。
于是,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南枫拍桌而起“我不同意,长安今年才十七有余,且不说未入金丹期,就说现在举行册封大典,他尚未能服众。”
大家明里暗里都听出来南枫这话的意思。
你个做师父的,遇到事把徒弟推到枪口,你好意思吗。
灵山道人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说“长安现如今已是筑基巅峰期,再者,他是我的徒弟,大战一旦来临,他在前阵冲锋陷阵,若是立了功,也算是为门派争光。”
其他长老听着都窒息了。
你去了都不一定赢,把你徒弟推上去就能赢啊?!
灵山道人不语,从衣角处抽出几张符纸,喝道“开!”
地面的图案瞬间斗转星移,汇成一个圆盘的阵来。
“昆仑阵!”
一位长老惊呼着,晕了过去。
刹那间,七窍流血而亡。
所有人都谨慎地盯着脚下这个叫做“昆仑”的法阵。
昆仑阵散发着光芒,那光芒连着李长安一块儿飘起,割破了他的手腕。
谢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眼看就要奔向昆仑阵,被谢峦拉住了。
谢峦迅速的施法,点住他的穴。
“父亲!”
谢峦“你这是做什么?”
谢故呆呆地望着远处不收敛的法阵光芒,空虚地说“我能干什么?”
谢峦“你顾不得他!”
谢故被谢峦的法术圈在原地,不得动弹。
另一边,李长安腕心的血流出,收入昆仑阵,随着光芒闪烁,两滴色泽不同的血浮现在长老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