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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霍俞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以最亲密的姿势抱着她?,清冷暗哑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悦:“你嫌我老?”
这会儿?离得更近,栀子花香扑面?而来。
南知意眸色骤冷,双手抗拒地?推搡着他:“你身上臭死了,放开我。”
狗登西,还想和她?睡,下辈子吧!
霍俞安一愣。
臭?
自从知道她?厌恶烟味后,他就再也没抽过烟。
他又很爱干净,身上几乎闻不到汗味。
听到南知意嫌臭,他单手捆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嗅了嗅,眉头紧锁:“哪里臭?”
还问哪里臭!?
这么?重的香水味,难道你自己闻不出来吗?!
南知意眼瞅着挣脱不开,眸子闪过一抹狠意,于是手狠狠掐着他肩窝上的软肉,皮笑肉不笑问:“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花吗?”
霍俞安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没有犹豫回道:“白莲花。”
她?不喜欢白莲花,他曾无意间听她?和同学说过,最讨厌白莲花。
以前老宅池塘还会种白莲,后来他全给弄掉了。
南知意掐着他的手一顿。
白莲花,行吧,她?的确讨厌。
她?又强调道:“但现在?我最讨厌栀子花!”
霍俞安俊脸带着几分蒙圈,他记得家里也没有栀子花,而且怎么?好?端端说起这个?
“特别讨厌栀子花味的香水!”
提到香水两个字,霍俞安终于明白了。
他身边的助理秘书除去方诸是男性,其他都是女性,这些人身上都会喷香水,而待久了,他身上或多或少?也会沾染一些香水味。
他眉眼间立刻漾开了一层淡淡的笑意:“你吃醋了?”
吃醋两个字立刻让南知意瞪圆了眼睛,她?冷笑着说:“吃醋?吃什么?醋?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醋,我怎么?可能吃这玩意!”
看着南知意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小野猫,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南知意更气了,她?挣扎道:“放手!别碰我!脏死了!”
听到“脏”这个字,霍俞安神色一沉,他单手扣在?南知意的脑后,低头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
南知意未尽的声音淹没在?他的唇齿间,而腰间和脑后的手把她?的挣扎反抗都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