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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化凡那一回。

而那一回让苏青衣看清了自己的心，其实也不算是欺骗，然后安下心来。

然后封墨又开始教育苏青衣：

“话不能这么说……天底下，哪有多少人真正能做到你说的那般无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感情的事，最是复杂，最是难辨，不可能事说断就断，你看小五。”

苏长空在一旁，捏着苏青衣的另一只手，仔细的聆听。

在有的时候，他的确比不上封墨，但是，他却愿意去学。

“小五看到我们在一起，偶尔的时候，肯定也会难过的。”

“……”苏青衣的面色微微一白，咬着下唇。

封墨继续道：“我也会……只是有时候，因为感情这种事，是最难用理智控制的了，即使明知道小五就是我自己，但是，有时候还会感觉到妒忌和难过……但是，那样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因为我爱你，所以在你身边而产生的快来。”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快乐，远远的大于那些妒忌不开心的时候，所以，我便会毫不犹疑坚定不移的选择，即使和小五共享你，也要跟你在一起。”

苏青衣的睫毛微颤，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这么选择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守了你那么久，从天宫之门，第一眼看到你时开始，到现在，也有几千年了，我都没有这十年间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开心，我想，若是失去了你，不在你身边，我的后半生，肯定会了无生趣，宛若行尸走肉。”

“这便是我的心。”

“苏苏，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要你难过，只是让你换位思考，我们的感情，其实已经是比较简单的两情相悦了，便是如此复杂，更别说是黑崖和宝贝了。”

“宝贝她深爱着黑崖，以前，在我们没有找到她之前，可能她也是一心想要离开黑崖的。”

“可是……在之前中心皇城的那一场变故中，黑崖说出了隐情，说出了他那……对宝贝来说，令宝贝心疼的往事，那么，宝贝的心底，就会试着原谅他。”

“而且，我们的态度表现的太过坚决对黑崖完全不接受，宝贝可能很害怕，害怕她说她想起了我们，我们会杀了黑崖。”

“她不愿失去黑崖，又不愿轻易的原谅黑崖，所以不愿意承认自己想起一切，来为黑崖说好话，只能假装没有想起来，不认我们……我猜，她现在对黑崖，肯定也不是那么友好。”

封墨的算计能力，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而且，苏宝贝又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很清楚苏宝贝。

将苏宝贝的心情分析的，完全没有一分偏差。

“所以……宝贝她是真的有苦衷，你就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封墨的声音很温柔，全身上下是满满的耐心。

苏青衣早就在他说到他和苏长空的感情的时候，变成了鹌鹑。

心里有些堵，自责的厉害，他觉得自己是个花心的人，对不起苏长空也对不起封墨，可是就算是做个花心的坏人，他现在也不愿意放开封墨，也不愿意放开苏长空。